“苏翌，你真的喜欢顾若琳吗？”十五眼眸闪动，咬了咬牙，把自己想问的说出来了。
“喜欢？当然不，我爱她。”
十五难以置信“爱”这个字会从苏翌的嘴里说出来，原来一个人存在一个人心里久了，多大的改变也会变的。
“是不是觉得很难相信，是啊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死的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心，那一阵的心痛是我这辈子都不敢尝试的，可惜一切都晚了，我甚至都没有机会跟她说。”
“你……是真的吗？”
“当然。”
“我知道了，还真是十分可惜我断了这绝世好良缘。”
“你要记住你说的！如果到时候你不死，我也会亲手把你杀掉的！”
“我已受了你一剑，你凭什么这么说？”
“那一剑斩的是你对顾若琳的愧疚，你我之间的——情。”
“谁与你有情？”苏翌将话说的那么绝，十五也不可能认输：“情分很多种，你说的是那种情？”
“友谊。”
“我是用顾若琳的身份与你交往，是友谊。那刚刚你说你爱顾若琳，你爱的是那具躯壳，还是躯壳下的我？”
“十五，妖便是妖，不要认为我觉得你是好妖就不会杀你。”
“是啊，我还在坚持什么，该放弃了。”十五仰着头说，随后微笑着对苏翌说：“我很期待下次你又会是怎样将剑刺向我的心脏。”
苏翌皱眉，十五不等他回答，便消失了。
苏翌看着顾若琳的坟头，不知不觉中浮现出了刚刚十五伏在那里的绝望，心里流过千丝万缕的异样。
十五回到了玫艳宫，殷红艳见她回来舒了一口气，“我不就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见不到你人了，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出去转了转。”
殷红艳见她垂头丧气的，也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得了吧，还是去找苏翌了。”
“红艳姐，苏翌在顾若琳的碑上亲自刺上了苏翌之妻。”
“这不是常事，男人的通病，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或许我当时就不应该那么鲁莽。”
“说到这里我至今还没参透你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也不知道，一心想要保住顾若琳，却没想到反而加重了。”
“哎，十五你平常跟着我学了不少，怎么这次遇到事情就那么鲁莽。”
十五袖子里的手使劲掐着自己，微笑着说：“因为旁边的人是苏翌。”
“是啊，自从你恢复记忆，变得可真是多。”殷红艳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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