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都市小仙医

  上班期间和下班之后的青歌判若两人。上班时,青歌像个拼命三娘,在其他人看来那是初入职场者在光辉抱负引领下的拼搏干劲;下班后,她则如一具无欲无望的行尸走肉,她自己都快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有一天下班回家,青歌发现大门虚掩。她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屋里一片狼藉,衣服鞋子、生活用品散落一地。

  “好啊,什么都不我留下是吧?不就是个破床、破桌子、破电脑、破存折、破手机吗?统统拿走吧?小偷先生把我也带走算了!”

  她愤懑、恼怒、诅咒这个不公的世界和多舛的命途。她始终不明白到底她做错了什么?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现实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逼上绝路?

  “是为了嘲笑我吧?来吧,尽情地笑;难道是为了看我哭?Sorry, No Way!”她癫狂地对着空荡荡的房间神经质地放声大喊,喊破了喉咙也不在意,把五脏六腑都喊出来才过瘾呢。

  疯累了,她倚着墙坐在地上,望着头顶上孤零零的灯光发呆。微风从电视屏幕大小的窗户钻进来,摇曳着破旧的窗帘。窗棂早已腐坏,是个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摆设。白色的墙皮在雨季受了潮,现在正一片片地脱落,露出青色的水泥。

  窗帘浮动处出现了一个人影,熟悉的味道,镌刻在脑海中的身形和脸庞,青歌踉跄着走向窗前:“棋,是你吧?我看得没错,就是你吧?……既然来了,你为什么要躲我?不是有话要说才过来的吗?”

  待她在窗前站定的时候,人影突然消失不见:“棋,不要走好吗?请不要走!”她疯狂地翻着窗帘的每个角落,仿佛棋是只蜜蜂、是只蚂蚁,“你出来啊,你给我出来啊,你……”她被口水呛了一下,话没出来,眼泪却流成了河,她顺势无力地靠在窗前,嘴里一直重复着,“把我带走吧,把我也带走吧……”

  It’s not that unusual, when everything is beautiful. It’s another ordinary miracle today……

  手机铃声响起,又是梦一场!她擦干眼角的泪水,环顾了一下这个空徒四壁的出租房,即使硬件设施再不安全,也没有担心的必要,小偷也是择人家而偷的。

  是卫结。电话那头的她想必已经哭成了泪人,连话都说得不明不白。她要过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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