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在吧台后，音乐震耳欲聋。头脑中依旧昏沉沉一片。小蝶和其她几个年龄相若的女孩在大厅里散开，在灯光里若隐若现，之后逐个被带到包间里。
今天彭哥没有来。
彭哥并不是大人物，只是M城东区古老板的手下，顾着最靠西区的一片。冯姐的场子虽然处在西区却也是要接八方客的。彭哥看上小蝶的时候小蝶和小天相识不久，之后带出场也有两次。只是小蝶和小天最近越发如火如荼，渐生去意。昨天彭哥叫了小蝶和几个姑娘。一阵后，小瓷出来说小蝶惹恼了彭哥，彭哥正给小蝶灌酒。
我来这里不过半年，只跟小蝶最熟。去找冯姐，冯姐说给小蝶个教训也好，我一急之下独个冲进包厢。推开门小蝶蹲坐在地上，身体靠着彭哥的腿，彭哥捏着她的嘴往里灌酒。一座男女盯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说：“彭哥，小蝶她今天不太舒服，彭哥就放了她吧。”边上忙有人给彭哥递话，彭哥斜乜了我一眼，笑：“听说你是新来的那个调酒师啊，还是大学生？这身制服还真像那么回事。她不喝也行，可是没有人陪我这一座兄弟怎么喝得尽兴？”我说，冯姐这里最不缺能让彭哥尽兴的女孩，今天不妨换换味道。我一个学生不懂事，怕扫了大家的兴。彭哥身边的小弟嘿嘿一笑，“换换味道确实不错，不过你这样闯进来已经扫了我们彭哥的兴，总得有点补偿。”
这时候冯姐已经闻讯进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小蝶和彭哥瞟着我玩味的眼光，忙道：“彭哥都怪我没教好规矩，小晴你出去，该在哪里呆着乱闯什么！”“慢着，”彭哥说，“冯姐，这个小丫头有点意思，你要是没空管教我倒也可以帮帮忙。”冯姐道：“彭哥，这个姑娘来的时候签好合同是不喝酒的。”“呦，冯姐这里还有合同，真是稀罕事。”冯姐忙道：“今天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彭哥都多担待，这个姑娘来这里也不过是凌爷让来看看场地。要什么酒尽管点，算是给您陪个不是，来这里不过是图个开心。”凌爷是西区的当家，冯姐与凌爷也很相熟，场子开到这么大冯姐多少是有背景的。我见话都说到这一步着实一惊，听说彭哥是个麻烦的角色，不在于地位多高，带着几个弟兄下手是出了名的狠。也难怪小蝶挣不脱。彭哥面色一冷，旁边小甜连忙说，“彭哥我来敬你一杯。”彭哥毫无反应只上下打量我。被他的目光一扫，我只觉得一阵寒冷。
微微一抖，我说：“彭哥，我确实不会喝，但是今天搅了你快活，我敬你一杯你大人大量。”旁边小弟说：“那就拿出点诚意。”我说：“我不懂规矩，还请彭哥说要怎样。”彭哥道就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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