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抱着孩子安抚了一阵后，说：“张老师只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那她还会回来吗？”
许彦想了想，说：“我不知道。”
阿鸢明显失望了一阵，但这小姑娘从来都不会因情绪因素而影响学习计划。
时针指向数字9时，她便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全英文的世界名著，缠着顾秦给她朗诵翻译去了。
收到郑杰的消息，已是凌晨三点了，许彦坐起身来，惊醒了顾秦。
望着他有些茫然的样子，顾秦问：“怎么了？”
“张静没了。”许彦只是轻飘飘地说了这几个字，刚刚得知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发生在梦里的虚幻。
虽然早已料想到这个结果，但当事实真正摆在眼前时，却又有些难以接受。
“比起化疗的痛苦，这算是一种很好的结局了。”顾秦以一位旁观者的角度冷静地开口。
许彦不知道自己是点头还是在摇头，顾秦接过他的手机放到一旁，揽过他的肩膀，说：“睡吧。”
追溯昨晚的监控视频，不难发现最后一个进入张静病房的人就是李夫人，且时间也比较吻合。
郑杰一行人找上门去时，李夫人正好送走最后一批律师。见他们到长裙，她像是没事人一般，扭动着腰肢走到沙发旁，矜贵无比地坐下。
“还好几位来得及时。”
许彦看了看地上的几个行李箱，孙巧巧率先开口问：“你打算离开这里？”
“嗯哼。”李夫人抿了一口红茶，轻轻地耸了耸肩，说：“我一个人住，不习惯这么大的房子。这栋房子很快就会被银行拍卖了。”
“李夫人，在您准备离开前得先回答我们几个问题，这可能会耽误您一些时间。”郑杰客气无比地说。
李夫人点点头，主动承认道：“昨晚去她病房的人是我，送药的人也是我。”
“不过我只是按照她的意愿行事，绝不是你们想象的杀人灭口。”
“张静没有太大的求生欲望，选择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的确也很正常。”许彦说。
“既然张静的事是她自愿的，那您丈夫李维遭人谋杀的真相，真是我们看见的那样吗？”郑杰目光考究，李夫人的嘴角始终挂着优雅的笑，自信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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