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假期的那件事情之后，白芷再也没有和纪晚晚说过话，就连段晨也申请调了座位。
苍南时不时有时间还会跟她瞎贫嘴，但更多的时候都是在做题，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每天就拿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题写来写去，全是英文，看着也不像是高考要考的内容。
纪晚晚说他糟蹋时间，他说纪晚晚，要是能赶上他的水平，她也可以随便糟蹋。
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沉默。
高三上学期还不算最忙，周日可以休息，一开始纪母还会问她出门去哪儿，后来看她每次都拿着题出去，也就没再问了。
十一月份，开始换上了稍厚的冬衣。月考榜上，纪晚晚的成绩时上时下地浮动。
“夏至一可真厉害，这个月居然升到榜首了。”
“再厉害有苍南厉害？他可是长久以来都稳坐榜首。”
看了月考榜回来的前桌，议论着榜上的成绩。纪晚晚在座位上趴着，不知道发什么呆，前面两个女生转过来跟她说话，她充耳不闻。
“她又受你刺激了？”前面的女生问纪晚晚身后的苍南。
苍南摇摇头，这个人早上来的时候就无精打采的了，还有两节课，就到吃下午饭的时候了，这么久不说话，穿的也多，不像是冷啊。
打铃了，地理课。
苍南迅速拿起五三，往前一坐。
陈娇阳看到他的动作，也没说他什么，成绩好嘛，由着他去。
“喂！死了？”苍南用手拐拐她，小声问了一句。
旁边的人没动，没说话。
苍南拉开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冰凉透骨，脸色惨白。
“你怎么了？”
纪晚晚摇摇头。
“胃疼？”苍南以为她老毛病犯了。
纪晚晚又摇头。
“那你是怎么了？”他应该更早一点察觉到她不舒服才对，一整天他就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这次的数学没考好，改了一天的错题。
“别说话。”纪晚晚终于开了口，气若游丝。
这下苍南慌了，平常不是生龙活虎的吗，怎么今天突然就变成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
前桌的女生反过手来悄悄放了个东西在苍南书上，苍南打开看，一小块红糖，还有一章纸条。
——去给她泡这个。
苍南看到手里的东西和字条，突然明白，然后也不管陈娇阳讲到哪儿了，就直接举手。
“苍南，有问题？”陈娇阳在黑板上画着经纬线。
“老师，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趟。”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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