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长街。
关云清:“还在前面?”
蒋千鸿:“嗯,就快了。”
关云清一想到他那个不成器的徒弟,心中的暴躁就抑制不住。这几年无单在追杀兵器山庄的人,这似乎是他生活下去的动力,关云清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动力消失了呢?
“啧。”关云清后悔收徒了,他对别人从没这么上心过。关云清怀着糟糕的心情,突然和一个人撞的趔趄一下。
那人稳住身形,语速偏快的说了句抱歉。
关云清心里骂了句臭小子,皱眉看去,面前站着两位男子,看样子像是有什么急事,面色带着些许不虞。
关云清无心关心别人,走了几步联想到无单突然出现后心里警觉。
关云清对纪尚武说,“你去跟着那两个人。”
纪尚武有点意外,服从命令道,“是,队长。”
关云清等人到客栈,就见到无单将铜板搁在桌上,打算离开。
关云清大步过去,将无单按了回去,对蒋千鸿说:“再叫几道菜,我还没吃饭。”
关云清在对面坐下,抬头就是无单面无表情的脸。
无单:“师父。”
“嗯。”关云清心想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你这逆徒。“还想去哪儿?”
无单没有说话。
关云清从上到下看了番无单,一身宽旧的灰袍,应该有段时间没洗了。原来半束的短发已经能够全部束起来,快垂到腰部。一双黑褐色的眼睛像是被蒙了层灰,没有多少生机。关云清到底心中是不忍的,毕竟他只有这一个徒弟。
“你看你,现在多么狼狈。”关云清说。
“嗯。”无单不否认。
关云清说:“放不下吗。”
无单开了口,“我没法儿放下。”
关云清更加烦躁,一时之间两人陷入沉默。
蒋千鸿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一个粗人,嘴皮向来不怎么好使。不过他心里也不舒服,无双那小孩他帮忙带过,他很清楚的记得那小孩不待见自己,说话也很奇怪,回忆了几个片断他突然怀念起来。
菜上来了。
关云清拿起筷子,有些没味口。
关云清:“你,那事怎么样了?”
无单:“没结束。”
关云清:“你就一直这么下去?”
无单:“不死不休。”
关云清眉毛拧着,转头对上了蒋千鸿,怒道:“不吃饭等着什么呢,我喂你吗!”
蒋千鸿有点委屈。
“我要走了。”无单说。
“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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