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末见此也就没有说什么，挥手道，“你先出去吧，等我们走了，再让人打扫一下。”
“是，经理。”小梅眼中闪过一抹可惜，在不小心对上凤七那双冷漠的眼眸，吓的手一抖，差点将盘子扔出去，好在最后用力的握住了盘子，匆匆走了出去。
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她应该没有看出异样才对。
“真是奇怪，以前小梅可是不会犯这个低级错误啊。”夏之末小声嘀咕了一句，从她来公司就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些不好的信息。
现在到两杯水还这么马虎，洒了到处都是。
凤七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人是会变的。”
夏之末顺着她的目光看着还在往下低落的水，若有所思，如果只是半杯水顶多泼到桌子上，不会夸张的一直往地上流，作为一个助理，应该是不会犯这个低级错误。
但想到小梅跟了她几年，都是恪尽职守，工作上虽然没有多大的成就，却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性格，可是现在，她或许应该重新估量。
“这些文件都有留档吧。”
这么重要的文件，正常人都会留档或者备份吧，所以夏之末刚刚也没有多紧张跟在意。
直到凤七一脸冷漠脸的说道，“没有。”
“……。”夏之末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是一脸不敢置信，“这么重要的合同文件，你就这样随意带着？”
是不是也太随意了，万一要是丢了，或者就像刚刚那样泼了水报废了，在去哪里变？
“不然呢。”凤七一脸理所当然。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深吸一口气将抓狂压了回去，“我觉得你应该配一个助理。”
“像她一样？”凤七意有所指。
夏之末被她堵了哑口无言，语塞了好几秒才说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朋友了。”
这一点其实凤七也很想知道，以前年少的时候也有想过交几个朋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后来习惯跟那些人打交道，就更不需要什么朋友了。
夏之末看她等待聆听的表情，也那么认真的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她不近人情呢，有时候又用一种很耿直的表情看着她，一点也没有发觉自己说话的方式有什么不同。
“不是谁都接受的了实话。”她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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