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哥哥？”
一个轻柔的呼唤，结束了赵牧北和程清子之间幼稚的闹剧。
赵牧北转过头，看到了宋依水，他用没受伤的右手招呼了一下，唤了一声“依水”。程清子也顺着声音，看到一个装扮精致的女生——绑着高高的马尾，包臀裙显得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的，脚上还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
只是这张脸让她觉得有点面熟，名字也像是在哪里听过。
“牧北哥哥，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受伤了。”宋依水一脸担心的样子，手顺势攀上。
“这个啊，你得问坐在我对面的这位。”他不经意地躲开了那只手，继续道：“你怎么在这？”
“哦，是因为付氏集团准备在S市设立分公司，我在帮着处理，刚才和相关的股东吃了个饭，也好熟悉一下工作。”
付氏集团？赵牧北前不久刚从付云川嘴里听到过，所以敏感了些，让他没想到的是，程清子比他更激动。
付氏集团？依水？宋依水！
程清子冷笑了一声，好一朵盛世大白莲，可算是让老娘见到了。
刚才一直推来推去的盘子被她顺手地拿了起来，走出了座位，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扣在了宋依水的头上，动作一气呵成。
一时间，寂静的有些可怕，随后，这家高级餐厅响起了杀猪般的尖叫声。
酱汁顺着宋依水脸流到了脖子，看着粘稠无比巨恶心。她就顶着这张花了妆的脸，朝着程清子扑过来，怒气之下，她早就没了大小姐的从容做派。
只是程清子像是预料到了一样，灵活地一闪，宋依水就因为用力过猛扑倒在地上，随后俯身大哭了起来。
看到这一场景，始作俑者没有丝毫愧疚之情，甚至有了再补两脚的想法。最终她忍住了，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去触碰这个女人，她都觉得脏。
她拿了放在座位上的包，然后蹲到宋依水的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叫程清子，您要是有什么地方受了伤，随时来JANZE找我，医药费我报销。”然后就起身，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准备去结账。
在旁边惊得张大了嘴巴的赵牧北终于回过了神，看了看趴在地上哭泣的宋依水，再看看程清子的背影，斟酌了一下，几步追了出去，拽住了程清子的肩膀：
“别走，程清子，你把人给欺负了就想走？”
“我不是说了吧，她要是有什么闪失，随时可以来找我，我等着她呢。”
“不是你到底什么情况，这么对一个女生，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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