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子上望着曹睿的期盼的眼神，说不出一句话，曹睿黯然的说道：“也许我在你心里早就变成给一个卑鄙无耻的人，我说的话，你也不会相信了对吧，我就是一个以利益为重人，你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
司马子上点点头，他挺想看到的曹睿失落的表情的，说实在，他挺喜欢现在这个低声下气的曹睿，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们才能平等的说几句话。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想起，我之所以现在还在这里听你说话，不过是可怜你而已。”司马子上板着脸，尽量不让曹睿从他脸上看到过多的表情。
曹睿强笑着，笑容很难看，“我只想问你，我在你心里，还有位置吗？”
司马子上抬头望着天上，更久的沉默，说没有只是在欺骗自己，可是有的话，曹睿怕是要得意忘形了，或者利用他的感情，为所欲为，伤害他的家人，他不能冒险。
如果曹睿现在说，他可以放弃所有，跟自己走的话，他也可以放弃自己的所有，那就是完美的结局了，但是他知道他提出来，只会得到这个人的讥讽，甚至曹睿有没有喜欢过自己，司马子上都不敢相信了。
曹睿很会做戏，也许是假装在喜欢他，他要真正的爱情是无私的无所畏惧的，而不是勾心斗角，互相猜疑地。
他盯着曹睿心中默许着，只要他说出那句话，他就隐姓埋名跟他走，什么都不要，只要曹睿。
曹睿愣了愣，望着司马子上眼神，突然笑道：“还记得我写的那句诗吗？”
司马子上摇摇头，曹睿是个文人，写了不少诗句，他怎么知道曹睿说的那句。
曹睿拉着司马子上坐下，细长的手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写：“昭昭素明月，辉光烛我床。忧人不能寐，耿耿夜何长。这两句写的时候，我想的是你。”他用手靠着脸颊，轻轻的说着，脸上微微有些红。
说的司马子上都感觉头皮发麻，他谈过的恋爱都是无疾而终的，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那么缠绵的话，让他如何能把持住。
他尴尬的喝了酒，以掩饰的自己的窘迫，但是眼神还是瞥向曹睿的脸上，曹睿就算是在外面颠沛流离的，依然水灵水灵，显得很年轻的，一双眼睛里面神采飞扬，只有他的倒影。
喝了酒之后，他才想起，这种时候喝酒不是太危险了，曹睿已经很明确的在明示自己，本来以为他的脸皮已经的厚到墙壁那样，只是他没想到竟然都受不住他的一点调戏，有点发烫。
曹睿接着说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总是给你添麻烦，让你厌恶我，其实我早就对你有好感，只是我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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