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坐在床榻边,对着门口的宫女,女官和侍卫们,不耐的又催促道。
自他回来到现在,不过短短的两盏茶的工夫,他坐在榻边已经催了不下几百遍。
几乎喘气的工夫,他便要问上一次。
寝殿里从上到下,大大小小没有一个敢开口回他,一开始他们还回说,正在路上了。
但此刻看到男人蓝色的双眸,眼圈都泛着红色,眉头紧皱着,棱角分明的脸上紧绷,任谁也不敢再回他的话。
他们有些人伺候了男人很久了,虽说王总冷着一张脸,可却从来没见他对谁发过脾气。
最近这两日也不知怎么了,昨儿夜里才处置了一批人,今儿他们可不想往他的火头上撞啊!
槐漓摸着女子的额头,他的手很冰,一路回来,他怕她病的更重了,半路停下把自己的衣袍斗篷通通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