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季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疼，脑子也疼。
【系统强力过载——正在修复中——】
呃……
系统废了？
因为doi？？
这也太扯了？！
楚辞星沉沉的呼吸，在他身旁。
俞季这次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居然能在那种情况下，做的起来，俞季也是佩服楚辞星的能力。
阳光斜斜的照射，现在大概已经快下午了。
肚子也饿的咕咕直叫。
偏偏还全身都疼。
俞季：“……”他现在跟木乃伊没区别了。
身边的人动了一下，俞季抬眼，楚辞星正在看着他。
“你……”俞季已经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了。
“早……”楚辞星委婉了一句：“大概也不早了。”
“这是谁想的办法？”俞季幽幽的问。
楚辞星非常诚实的回答：“系统。”
“我的系统。”又重复了一遍。
“你知道从五十米高楼上掉下来是什么感觉吗？”俞季语气不明。
楚辞星用头蹭了蹭：“抱歉，如果生理不能够压过脑部刺激的话，你可能连你自己都会忘掉。”
“你之前说的，我不能否认，我之前的记忆确实非常模糊了。”俞季说道。
“这是系统的权衡，它暗示你的一份记忆，抹去一些，留下一些，就会给你足够的回忆空间。”楚辞星低低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俞季将身体挪动，靠近了他：“你是怎么进来的？”
楚辞星欲言又止。
“和我用同样的方式吗？不要骗我，你承诺过的。”
楚辞星眼神低了下去，缓缓道：“国内正好研究出hpv记忆遗留，大脑研究的专家们，有了进一步的进展，我师兄刚好是那个实验组的，他们没有临床经验，我就……”
俞季接下去：“你就自告奋勇，链接我们两的神经？”
楚辞星点了点头。
俞季翻了个白眼：“我死你也会死，你明不明白？”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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