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衍还是准时去公司。车开出地下停车场后，贺衍发现地上都还是湿的，现在才知道昨晚上好像下了雨。
车上，蔡方煜打来电话：“老贺，我昨天跟着方离这小子一直到他家，他家离队里很远，这边房子都是独家独户自己修的那种，邻居间隔得很远，我还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钟都没看到他有什么不正常的。”
“然后？”贺衍一手扶着方向盘，看着前方，说。
“就在我要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们家里面一个女人哭得很撕心裂肺。”蔡方煜说。
贺衍突然说：“那女人说了什么？”
蔡方煜回道：“那女人先还在好好的在和方离聊天，不知道方离说了什么，女人突然就哭了，还喊着‘他死的好，就该死，死的太轻易了’，然后方离就说‘总算给妹妹报仇了，死了就好死了就好’也不知道最后一句话在安慰自己还是在问自己。”
“嗯，知道了，先挂了我还在开车。”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又专注的开车。
到公司后，路过秘书处的时候，贺衍突然停下，刚刚站起来还没坐下的所有秘书有些惊恐的看着贺衍，就怕被贺衍抓着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贺衍许久都没说话。
“江瓷进来一下。”贺衍说完然后就抬脚进去了。
江瓷一脸懵的去茶水间倒了牛奶热过之后然后就跟着进去了。
“贺先生，牛奶。”江瓷将牛奶放在贺衍面前的办公桌上，然后特别端正的站在面前。
贺衍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江瓷，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你进我们公司的内部微信群没有？”
“没有。”江瓷回道。
“你出去叫尹夕月邀你进去吧。”贺衍刚说完电话就响了。
见状江瓷自觉地关门出去找尹夕月了。
“姐。”江瓷站在尹夕月旁边叫道。
尹夕月从电脑键盘上抬起头看着江瓷，“怎么了？”
江瓷开口说：“姐，咱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内部群。”
尹夕月像是突然想起，对江瓷说：“哦，对，我忘了，我现在邀你进来。”说完就拿起手机点了几下，江瓷就收到尹夕月发来的消息。
——办公室里——
贺衍接起电话，是蔡方煜打来的。
“老贺，方离今天没来上班。”蔡方煜说。
“没来就没来，又没什么重要的事。”贺衍毫不在意的说。
蔡方煜听见贺衍的声音，记得不知道说什么。
“他死了，和他妈一起死在了护城河里，尸体都泡白了，就是两具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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