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把她包的严严实实。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好了。”舒越脸上绽开一个安慰的微笑,但是咬牙忍耐的喘息,不断滑落的汗珠让这笑显得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反正我回去也是复习歌词,在哪都一样。”他真的对舒越身上那种倔强的忍耐既熟悉又生气,很多时候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当然能多少猜到她的痛苦实际上到底有多大,那么他能做的就是陪她。
新一轮痉挛来袭,频率越来越快,“你忘了一会儿言漪姐会去找你的。你在这里,不合适。”
“嗯。那我先回去趟,你如果疼得厉害就给我打电话。”
“好。”男孩真是可爱,疼得厉害给他打电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