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皓月随手把纸巾揉成一团塞回裤袋里，萧忆烟莫名地红了脸。
然而下一秒，意识到这是什么环境的她，脸刷地一下更红了，因为她看见莫皓月下一个动作就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这间女厕所，嘴里还坏笑着嘀咕了一句：“原来女厕所就这样啊！”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萧忆烟听到。
“你给我出去！流氓！”
“不就是看一下吗？你要是觉得不公平也可以去男厕所看一眼啊！”
莫皓月“噗”地一声笑出来，被萧忆烟推搡着出去，脸上那种享受且玩味的笑容让某人好想一拳挥过去。
随着两人的拉拉扯扯推出洗手间，门口那群偷听许久的人也不散开，哄哄闹闹地议论着他们，每个人看他们两个的表情都是意味深长的。
萧忆烟憋笑的脸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愈加冷漠起来。
她狠狠瞪了一眼莫皓月，看也不看那堆羡慕嫉妒恨的脸，扬长而去，仿佛人们议论的主角不是她。
萧忆烟忽然想起下一步应该是去了结母亲的事了，可为什么她开始犹豫了？
不就是死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没等她走远，莫皓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于是，他一边匆忙抬眸把萧忆烟的背影锁定在视觉的范围内，一边拨开人群想要拉住她。
无奈人群“进攻迅猛”，想要出去也出不得。
“你还要干什么？”萧忆烟的手忽然被人拉住，她以为是莫皓月，声量不自觉地拔高。
下一刻，走廊一瞬间内安静下来，接着便是萧忆烟和几米外被人群围住的莫皓月大眼瞪小眼。
萧忆烟太阳穴一跳，怔怔地把视线移到拉着她的那个人。
她下意识地手一甩，甩开许谦并没有用力的手，然后，她看见许谦脸上露出了受伤的神情。
“我……你能和我谈一谈吗？”他的余光瞥了一眼莫皓月，平日友好的目光多了一丝敌意。
萧忆烟感觉后背全是炽热得想要吃人的目光。以前，从来不会有人这样看她，因为以前别人对她都是不屑的，仿佛看她就像脏了眼一样。
而现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看她的人逐渐多起来，而大多数都是女生。不难想象，那些目光都是来自谭素清那边的人。
许谦见她久久不回答，内心十分焦灼，脸上的表情开始难堪起来。
终于，萧忆烟点了点头，全是应允了。
许谦笑了，看向莫皓月的目光有些得意，却没有看到萧忆烟望着莫皓月出神的模样。
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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