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那严重得多，或许早对中国当代文坛绝望了。”父亲竟然露骨地恭维起人来，又是倒酒的声音。
乔姨放了电话，赶上来拦着：“希晟磬，你非要在莫子诚来之前把希元灌倒吗？”
“你看他多高兴。”父亲无辜而下气地。
我终于相信父亲喝高了，总苦恼自己喝不多的人终于也醉了。我觉得该自己出场了，局面已足够混乱，两个神志不清一个无知幼齿，乔姨又没有三头六臂。
我看着父亲睡下，关了两间房的门，和乔姨一起扶着闵希元往楼下走。整个过程里，不迟一直牢牢地抓着我的衣角。
莫子诚是走着来的，大概刚从新程下了课过来，身边且有女同行，见了乔姨，简单地介绍着：“今心，是希载的学姐。”
“这几天恰好医学系里搞庆祝，就回来看看。”她急匆匆地接过话茬。
乔姨朝她笑笑，忙着从闵希元衣袋里掏车钥匙。
“你是——”那叫今心的女人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乔姨，“你是沈葆森的——是乔安？”
乔姨显然愣了愣，递钥匙的手都抖一下，好在莫子诚接到了。
“我是葆森研究生时期的同学，你们结婚和——我都去了。”
“就是你接到了捧花吧？”乔姨又想了想，忽然不好意思起来。
今心点头，隔了好久才说出话来：“事后葆森才告诉我，你早内定了抛给希载，谁知道稀里糊涂地让我接着了。”
乔姨笑了，指指莫子诚：“后来他们分手，我还骂了你好一阵。”
“让我接到，的确是浪费了，我至今还单着。”
乔姨拍拍她手：“没关系，慢慢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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