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三十年前你在这里普颂佛经,我不知道当年你的面目如何
溯世之书仍泛写着当年东海鲛人的歌
而我期望的你从未入凡——也是,你去过多少地方
我又携阳袭过多少山川听闻你曾到东海又是急忙来
也才明白你所喜爱的不过是天光一色,星辰满布
斗转星移,汝心一如初沉入佛台
半是空明重瞳不遮世人不入汝心
总是有些人好,有些人坏,也看到奇闻异事
当撑不下去的时,总是看着你那张画,后来我还井的时候
枯藤断肠,那些船停在港头,那些人家又成了什么
此刻夜凉如水,天边的云绸,掩过星辰
才明白那些就是过去,也叫做回不来
也懂了你眼底永远的薄凉
她们不知道疲惫,只是日夜吹着笛,那笛泛着蓝光
我不知道她们诉着什么
也不可能知道东海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样子
我的笙还是有用
很想知道听到这音你是否会从那云彩上往下窥看
未曾见过你,相思从初见那画便入了骨
回了神才知道你并非凡人,这一生便只剩寻你当我老去你也不会知道还有个人会对你这般欢喜
我不知道忘川是什么,凡人也不会想来这地只是我不想这么老去,到我死了你也不知道我,我翻过你的佛经
翻来覆去,没有仓颉六世的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印象最深的就是序言里的两字“舍得”
那么我便舍了我的生,得我们一世姻缘,这般可好
番外1
记得小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那时候家里的嬷嬷们很是着急
可是家道也算中落了,尚且住在郊外的老宅里,常年便是无所珍馐,生病也是少这也算好吧
这次生病,听嬷嬷们说是极骇人的,面涨红不说,嘴里说着胡话,家里的嬷嬷们担心我这是被妖怪附了身,赶紧背上我去找那些我从未听闻的庙,中间有次,我把血吐在了嬷嬷的背上,当时意识是糊涂的,只是记得嬷嬷那藏青的布裳上一大片的红,便是眼前一黑,期间听着嬷嬷的呼喊,也没想安慰她,只是想叫她不要吵
意识远了,也不觉路上的颠簸,忽的觉得嘴里一片清凉,听见嬷嬷的呼声,睁眼看见的就是周身的十二座怒目金刚,各个凶神恶煞,我却不觉得有多少可怕,大概是嬷嬷在的缘故,从后殿走出了个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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