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会觉得棘手了。
这知道的信息其实不少,但是合一起就乱了。
譬如说凶手用得起宣纸买得起miyao却为何要用路边的野花?这人究竟是有银子没银子?
又譬如说白残一名凄凄切切,他既要用花为何不用些稍有名的,杀了别人还有在旁边摆朵花,这人到底是什么心境?
能在几户人家里穿梭不叫人察觉,说明这人有一定的身手,为何他不选择一刀夺命而要看着几个姑娘慢慢地痛苦窒息身亡?
四户人家可谓家住东西南北、家境有高有低,这其中有何相通之处?
或者是四位受害者有何相通之处?
苏云芷细想了想,觉得他一定是还忽略了什么。
苏子涣就是想不通这一点,大理寺上下都想不通这些。
“从性格剖析,第一位姑娘性子懦弱,平日逆来顺受,父亲要将她嫁给某个够当她爷爷了的老头子,也只敢咬牙接受绝不拂父亲的意。”苏子涣道。
闻言两姐妹就要从杌子上蹿起来了,苏云芷更是愤愤不平,拍桌道:“这姑娘的爹,忒不是人!”
苏七放下鸡爪,忍住拍桌的冲动,批判其父,“若生下女儿是为了卖来换钱,到还不如不生,简直是侮辱了父亲这个词。”
苏子涣黑着脸拉她俩坐下,继续道:“其二温婉贤淑,父亲早逝,与母亲相依为命,母女俩受了太多苦才在这锦阳城里有个依托的地儿,却没想到……”
说罢,重重一叹。
苏云芷又要拍桌,高呼凶手非人哉!说得话简直义愤填膺、义正言辞。
屋外的月沐忍不住发声:“姑娘您小声些,隔壁院的灯还未吹,大娘子只怕还未睡下,您可别招了大娘子过来,不然又要训您了!”
苏七忙将她拉到杌子上坐好,将自己碟子里的鸡爪分了几个给她,意图用美食堵住她的嘴。
她这五姐姐平日可以温柔贤惠,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闺秀,高门贵女的做派,唯有遇上这样不公的事情才会忍不住气愤难挡。
但切莫说她了,就算是苏子涣在得知那姑娘的事后也足在大理寺衙门骂骂咧咧了两刻钟,最后由于唇焦口燥急着找水喝才作罢。
那位可怜的母亲更是痛哭流涕,几度哭晕在大理寺的官员面前,他们这些人纵是掌管天下刑狱案件审理,见惯了人性最坏的一面,但妇人如此模样他们也很难不动容。
总之那凶手忒不是人!
“第三位呢?”苏七问。
“第三位姑娘很是要强,家中父母健在,下面还有一位在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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