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莫要当真。
当初那个直肠子的丫头,好似是变了不少,现如今也学会了跟他斗智斗勇了,果然是个可塑之才。
“也罢了,不论我是否当很,有一桩事,你是非做不可了。”
“什么?”
柳君曦让陆莛苼做的是彻查鼠疫一事,当初陆岩继身陷囹圄,好端端的就有了鼠疫,后来陆岩继固然痊愈,可是那夜里头,却也带累了不少囚犯,那些人里头,也有不少都是被周步尘一党谋害的忠义之士,但是现如今,都没了性命,着实凄惨。
陆莛苼最不喜欢看那些人的惨状,心里已经开始打了退堂鼓。
“这事儿为何要我去查?”
“你身上可是有令牌的。”柳君曦好生提醒,这个丫头,饱暖思淫欲,日日都想着休养生息,从不想着出门查探周步尘,这一点都不像是陆莛苼。
“令牌又如何?”
到了关键时刻,那不过就只是个牌子罢了,不能拿着去救自己想救的人,是以无用。事到如今,她还在埋怨自己,没能把自家爹爹好生照拂,还在监牢之中吃过不少苦头。
这都是陆莛苼的心病了。
“只要是有令牌的人,必须要听父皇调遣。”
“难道是皇上的意思?”
“嗯。”柳君曦应了一声。“你这样惶惶不可终日,也不是办法,当初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陆莛苼,往何处去了?”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容易,只是让别人救我的爹爹,却是难上加难,这世间事,怎么都是如此?叫人失望,现如今,我只想保住尚书府。”
“莫要天真。”
周步尘一日不出,尚书府就一日不得安宁,这样的道理,说起来陆莛苼也是明白的,只是现如今,被猪油蒙了心,怎么都反应不过来这一点。
故步自封又有何用?
周步尘是颗毒瘤。
“周步尘一党,也并非坚不可摧。”
只要是人,都有软肋。
陆莛苼听出了苗头,顿时就来了精神,朝着柳君曦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何意?”
“他有一个深爱的女子。”
“谁?”
柳君曦给陆莛苼卖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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