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就像梦一样,自己心爱的男人暴走,在自己面前挥刀刺入自己最宝贝的弟弟的胸膛,而自己的好友为了救自己的弟弟,也差点丧在天命的手下。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好只是走个形式么?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那夜恩爱甜蜜时,天命说的话都是哄自己开心么?
见艿安哭,凤南心中明了,她并不是为自己,就算有,也只是少许,多半还是因为对那个男人的伤心和失望。
无所谓,这样也很好不是么?无论付出多少,只要能将那个人从艿安的心中赶出去,一切都值得不是么?哪怕他费尽心机,激得宝贝持枪上阵,哪怕他费尽心机,惹得天命频频暴走,哪怕他费尽心机,安排了今日的这一场戏,哪怕他费尽心机,状似不敌,被天命重伤。
呵呵,凤南,袖舞说的没错,你变了,变得很坏。可是没办法,说让我遇到了一个让我不惜为了她一再改变的猫儿呢?
“猫儿,你若担心,那替我包扎下可好?”凤南将艿安的手握在掌间,目光柔如春水。
艿安胡乱了擦了擦眼泪,点头。
剪刀小心翼翼的剪下凤南的半边袖子,入目的伤口血肉外翻,渗人的鲜红。艿安上药的手微微颤抖,泪水再次忍不住滑落,却是为了凤南心疼。
聪明如凤南自是知晓,眸中也添了几许安慰。瞧,虽然我坏,我费尽心机,可是换来你为我心疼的泪水,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伤口大的惊人,一瓶金创药撒上去,瞬间便被血水吞没了,再一瓶,方留些许,只是这一个胳膊,却足足用了三瓶金创药。“疼么?”撒完药,艿安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怯懦的问。
凤南好笑的弹了弹艿安的额头,因为他的担心,心中格外甜蜜,却是皱着眉头委屈的道了句,“好疼。”
‘扑哧’,艿安终于因为他的这句话破涕为笑,拿过纱布为他小心的包扎。
“将军。”有军医而来,跪在了凤南面前。
凤南的神色瞬间沉重了些许。“如何?快说!”
“这……”军医犹豫了片刻,可对上凤南那双冷眸时,立刻低下头,抖抖索索的乖乖回答。“嗜血将军他……于常人不同。”
“所以?”凤南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
“额,这伤的位置若是常人,怕早已一命呜呼,好在仙医族人无心,所以并未伤及要害,只是这伤口仍旧非常重,只怕,要拿人血来喂。”
“人血?仙医族人本是续命良药,怎还需人血喂与?”
“将军有所不知,仙医族人能医世人,却为不能自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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