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浅灰色瓷砖的墙麻木和冰冷,透过薄薄的裙子,滑过肌肤,传到我的骨髓里。
我盯着城外的护城河,上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不知为何,我却想到了两句诗。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
不是该有开落的红荷和枯败的翠叶吗?
不是该有西风和绿波吗?
为何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看到的只是满目的荒凉!
不过,荒凉终究比萧条更为人性!
萧条是由盛而衰的悲情感慨;荒凉只是眼前的环境触发的感觉。
就像这样的景儿,让我想到了这样的诗。
我突然颤抖起来,
紧紧地靠着墙。
不!不会的!
我恨我自己!
我不该想到这么悲情的诗句。
这是弃妇的写照。
我不该啊!
他见我眼神迷茫,神情又凝重,怕我出什么事,上前碰了一下我的胳膊:“你没事吧?”
我嫌弃的躲开被他碰到的右胳膊,往边上走了两步,不理会他。
男女授受不亲。
况且我又是天生对男生反感的人。
我觉得,女子清清白白的,便是对自己最大的恩惠。
他随后又靠在墙上,对我说道:“你可真是有病。”
这时,老师从教室里面出来,踩着一双浅绿色高跟鞋,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我俩面前。
绿色代表着生命,代表着希望。
教师们穿着绿色服饰,不正是代表着将希望传遍人世间吗?
老师举着纸条对着他问道:“你写的?”
他“嗯”了一声,依旧靠在墙上,一脸不屑的样子。
在老师跟前毫无站相已是一条大不敬;如今又如此不屑,便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错,竟是如此蠢笨之人,白白的瞎了一副好皮囊。
教师作为传道授业截获者,定然会纠正他傲慢的站姿,讲给他最为肤浅的道理。
然而终究是我错了。
老师仅仅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便让那个男生先进去了,反而留下我,与我单独说了几句。
我真要好好谢谢这位老师!
要不然我竟成了一个疯子,或者说是傻子。
怪不得老师不敢多说他几句。
市长家的公子谁敢惹。
家里有权有钱,从小锦衣玉食的养着,如同蜜罐中的瓷娃娃,可不是没人敢动手打他。
也就是我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生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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