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生日礼物吗？”
言言松开毕亨的时候，毕亨这样问。
“就算是吧。”
言言恢复镇定，讪讪地说。
毕亨笑眯眯：“这样的礼物我喜欢，如果加一个热吻就更好了。”
“你是毕亨宝宝，不要像个大色狼一样！”
言言知道他是开玩笑，可还是脸红了。
“哈哈，你现在好像一个秋后的大苹果。”
毕亨继续收拾衣物。
“那个照片上的人……是红玫姐的男朋友吗？”
“是的。”毕亨看一眼言言：“你怎么知道？”
“红玫姐今天说的。”
“哦。”
“你和他是朋友吗？”
“看来红玫跟你说了很多。”毕亨笑一笑，点点头：“没错，他是我非常好的朋友。”
“你们怎么认识的呢？”
毕亨想了想：“是在赤都的时候，有天在街上，遇到有人抢红玫的东西，我帮忙他们一起抓贼，就认识了。”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怎么问这个？”毕亨看着言言，微笑：“你和厉锋经常在一起，都变得像个小刑警了！”
“因为……在你来青雪市的前一年我在电视上见过一个通缉令，那上面有他的图像，他是个杀手，对不对？”
言言留了一个心眼，没说出那个图像是跟据她的描述画的。
“小丫头，别再问了，这不是你关心的事。”
“这也是秘密吗？”
毕亨不说话，动手收拾桌子上的书。
言言把他的手按住。
“我不但知道他是杀手，而且，我还知道他是十二宫的杀手！我不明白，为什么赤都第一的保镖，会和十二宫的杀手是好朋友呢？”言言的眼里心里都是深深的不解。
她横下心，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面对质问，毕亨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
他的脸上浮现出言言从没见过的，深深苦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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