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蹄声渐远,他方才松开手,可……二人的呼吸是如此近,唇与唇之间仿佛没有距离,只要一低头便能吻住,阮青雨有些刻意的偏开头,想避开这灼热的呼吸。
可却避不开,仿佛从他瞳孔中,就能看到她此刻的模样。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只觉得苏烬指腹的温度轻轻的抚在自己脸上,神色中似乎有……疼惜。
她是被吓昏了头吗?是被马踢了脑袋吗?为什么能从他平淡得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一丝疼惜呢?
“你看,都刮花了。”随着他的声音,阮青雨这才感觉他触碰的地方有少许的疼痛。
阮青雨咬咬嘴唇,抬起手想去触碰脸上的伤口,可却被他一把抓住:“别动。”
看着他的动作,阮青雨吃惊的睁大双眼,从伤口处那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连细微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柔软的,带着温度的,像动物舔舐那样,他正在亲吻自己的伤口……
好像连指尖都是酥麻的,这种感觉,是她从未尝过的。
他的唇缓缓下移,在往下,就是她的嘴唇,这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滞,阮青雨却只能像只猎物,已逃不开他的牢笼。
而一切,却又如此的恰到好处,点到为止。
在暧昧的边缘,苏烬却及时拉住缰绳。趁着空隙,阮青雨连忙脱离了这场困境。
在这片密不透光的树林中,一种细微的别样的情愫升腾而起。
“你,没事吗?”把那句他未回答的话,又问了一遍。
苏烬看着她愣了片刻,才拂拂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来,“还好。”
他吹了声响哨,只听一阵哒哒的马蹄声渐近,一匹白色的马乖顺的低下头,任由他抚摸鬓毛。
苏烬翻身上了马后,才朝站在下面的阮青雨伸出了手。
还真是不能拒绝他所伸出的援手,阮青雨勾起一抹苦笑,接着他的力道翻身上马。
不同于容云鹤,这次,她是在他身后坐的,只有紧紧抓住他,抱住他,才能避免摔下马的可能。
“到了前方我便把你放下。”他的声音很淡,但阮青雨却一听便了然,他是怕自己逃不开关系吧,如此冷漠平静,那方才细心亲吻自己伤口的人,又是谁?
等下了马之后,阮青雨便镇定的观察四周,相对之下,树长比较稀,谈不上什么危险可言,还有在后方狩猎的王亲国戚,她随便求助,便可脱离困境。
原来如此,他是早已细心斟酌过了之后,才把自己放在此处的吧。
她苦笑两声,随朝前走去,又突然想起,方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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