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街上又给齐御首买了个礼物,方便辛戈晚上去见佳人,之后便启程回了奉天教。
辛戈去找齐御首的事做得挺隐蔽,等辛戈回到王骆房间时,却就是不肯将过程告诉王骆。
王骆各种软磨硬泡,难得的八卦了一回,却只是听辛戈说,齐御首同意和他们一道反出奉天教,等到时候安定下来,两人就会成亲。
辛戈说这话的时候脸憋得通红,王骆见了就忍不住的笑。不过心底却是为这个好兄弟感到高兴的。
自此,三人经常会私下见面,各自将调查的消息互相交流,准备等到时机成熟,就一举起事。
慕容府中,慕容祎正急急地从老爷的书房往惠芳斋走去。
自从肖府做客回来之后,老爷时常会叫慕容祎去书房。和慕容祎聊聊工作中遇到的一些奇特的案件,或是讲一些断案的心得给慕容祎听。
慕容祎每次听了都会将自己的想法,和一些现代学到的断案理论,以及一些现在还不是很突兀的验尸方法,综合起来告诉老爷。
老爷听了之后就更是对慕容祎刮目相看,常常和肖将军感叹为什么慕容祎不是男儿身。
今日慕容祎正在书房和老爷汇报近日看书的心得,其实就是慕容祎将前世宋慈所著的《洗冤集录》中的知识,与西晋朝现存的相关的书籍融会贯通之后,自己作为读书心得说给老爷听。
两人正聊得高兴,绿衣在外禀报说是惠芳斋有人送信给慕容祎,老爷听了就让慕容祎先回惠芳斋了。
在回惠芳斋的路上,绿衣告诉慕容祎,是他爹送来的信,岳州那边来的。
慕容祎听了就加快了脚步。
此时已经进入初夏。头顶上艳阳高照,温度似乎陡然间便升高了许多。
慕容祎走得急,额上不一会便沁出细密的汉珠子来。绿衣瞧见便慌忙拿出帕子来为他擦拭,却发现汗水越擦越多,不由诧异的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地出了这么多汗?”
“热了些。”慕容祎挥开了她的手,脚步却没有变缓,口中说道:“一会就到了,不打紧的。”
一进惠芳斋,慕容祎就急巴巴的往东厢冲去,也不等绿衣帮她挑房帘,自个儿打开帘子便走了进去,一叠声的问道:“青兰青兰,岳州的信在哪?”
青兰见慕容祎额头上都是汗,不由瞪大了眼,吃惊的问道:“小姐,您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慕容祎见青兰答非所问,抢过绿衣手上的帕子自顾自往额上一抹,随即坐下喝了一大口凉茶,说道:“不打紧,回来的路上走得快了些,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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