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看您挺眼熟，您在这摆摊多长时间了？”龙亦虽然和洛凡吃了早餐，但还是要了一份煎饼，等着的时候龙亦似是不经意间的闲聊一样问道。
“十多年了。”老爷子虽然上了岁数，但是手艺却丝毫都没有落下，他爽朗的大笑两声，抬起头细细打量了龙亦一番，继续说道：“小伙子，有女朋友吗？我有个孙女，只不过年纪比你小一点。”
“我有喜欢的人了。”龙亦有些尴尬，他感觉到身边人传来的隐忍的笑声之后清了清嗓子，环顾了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问道：“大爷，我听说这趟街上有人卖人肉，您可得小心点。”
“哎呦你不提也就算了，一提我就脑袋疼。”大爷眉毛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了：“阿三这人啊真不是个东西，亏我还经常让我小孙女上他那儿吃肉串呢，现在想想，还不如去刘伟那儿呢，虽然脏了点，但最起码不是人肉啊。”
刘伟？
龙亦和洛凡相视一眼。
“葱花，辣椒要吗？”老爷子叹了口气，问道。
“不要。”龙亦说。
接过煎饼，洛凡打电话问莫理调出了刘伟的家庭住址，与龙亦驱车前往刘伟的住处。
很难想象出盛京市有这样的地方，岌岌可危的危楼仿佛一阵风就能将楼刮倒，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墙皮经过阳光的照射脱了一层又一层皮。
在这里，即使喷了一整瓶香水，也还是难掩的恶臭。
垃圾堆，臭水沟，以及每个人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堕落和绝望的味道以及扑面而来的腐臭。有的人就是这样，身染恶疾来到美好的环境之后，并不能依靠环境将自身的毛病洗净，反而污染了一片纯净的乐土。
来到三楼，门没有关严，留了一个小缝，龙亦站在门口按了下门铃，没有人开门。洛凡趴在门缝往里看，正好看见一个人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洛凡吓得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
“爸爸不在家，你们进来等吧。”女孩约莫十三、四岁的模样，上身穿着男人的衬衣，衣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下身穿了一条合身的牛仔裤，她面无表情幽幽的说道，犹如鬼魂一样。
洛凡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慌，他看着眼前的女孩表情呆滞，就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一样，他拽了拽龙亦的袖子，给龙亦一个眼神，龙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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