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珊被噎了一下，她能够来找慕温臣，也不过是觉得慕温臣会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帮她一把，几万块钱对慕温臣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他不会不舍得。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算盘可以说是完全落空了。
不仅能否要到钱成为了一个未知数，就连自己最后剩下的那么一点尊严也被人扔在地上，踩的细碎。
景文珊能够接受任何人的怜悯，除了夏小雅的。
她勉勉强强笑了一下，收紧手包的带子，准备站起身告辞。
但是慕温臣却慢慢悠悠开口：“景文珊是来借钱的，夫人你看呢？”
话音刚落，景文珊就像是失了所有的力气，重新摔回沙发上，有些颓然。
她从未曾想过，慕温臣会绝情至此，一脸颜面都不给她留。
不过景文珊也早该做好心理准备了，在她踏进慕氏的那一刻钟开始，从那份文件被送到慕温臣手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上了慕温臣的黑名单了。
景文珊的颓然和这个时候带着点戏谑笑意的夏小雅形成了鲜明对比。
夏小雅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幸灾乐祸，但是看着自己曾经的情敌，看着那个用计让她和慕温臣分开数月的女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沉默和狼狈不堪，夏小雅只觉得大仇得报的满足。
但是满足之后，就是随之而来的一阵荒唐感。
像是一个人心心念念的劲敌，心心念念想要复仇的对象，在一个转身之后就变得不堪一击，荒唐和空虚就会随之蔓延而上。
不过这份让人有些迷茫的感觉在慕温臣温暖的手上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夏小雅抬头看了看慕温臣，慕温臣正巧像她投来关切的视线，两个人的手紧紧相交，慕温臣掌心的温度那样温暖，驱散了她所有的不真实感。
她抬起头，笑意坦坦荡荡：“当然方便。温臣你不至于这样小气吧？”
一声温臣叫的无比自然，景文珊刚刚也是这么叫的，两相对比之下，一个叫的自然，一个，就多了几份阴暗的意思。
这简直就是当众打景文珊的脸。
偏偏她还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
慕温臣脸上不带笑，但也不像是刚刚单独面对景文珊的冰冷。
和慕温臣在一起这么久，景文珊自然知道慕温臣一言一行的喜怒，像是只猫藏起来条肥美的鲜鱼，又不想要别人知道，尾巴尖轻轻一动，掩住自己所有喜怒。
这份笑意，曾经对着景文珊，现如今，却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了。
“夫人既然都开口了，那我自然不会拂了夫人面子。”慕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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