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墨子成穿的温文尔雅的来到了学校内，“阿直，听说你昨晚得到了不少消息。”
“是。”曲直拿出录音笔，“苏蜜和张志宇之间一定有秘密，她们好像在等一个叫马哥的人，中间提到了蒋倩倩的死。”
“这样啊，最紧要辛苦一点了。”墨子成接过录音笔，“阿直，今天晚上你去和施远鸿盯张志宇吧？”
“我和施远鸿？”曲直犹豫了一下，“可不可以我一个人去？”
“不行，如果被张志远发现的话你一个人会有危险的。”
“那好吧。”
曲直应了下来，就用平常心去对待好了，就把他看做一个平常人！对，一个平常人。
车上气氛尴尬异常，至少施远鸿这么觉得。
他仿佛又回到了刚和曲直认识的时候，曲直冰冰的坐在他旁边一句话都不说，就算说话也只是为了案子。
他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学了微表情，至少可以查看曲直是不是在生气。
可是谁能来告诉他，这张面瘫脸是怎么回事啊。
从学校开到张志宇家里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曲直全程望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
车停在张志宇家楼下树后面，施远鸿觉得，他有必要打破尴尬了。
“你为什么突然想学辩识微表情呢，有兴趣吗？”
“只是工作需要。”
她还真是诚实的可怕啊。
说了话依然尴尬，施远鸿干脆破罐破摔。
“昨天……对不起。”
果不其然，副驾驶上没声音了。
“昨天我……冲动了。”
“我说不出来没关系，但我可能原谅你了吧。”曲直把气憋在心里。
施远鸿有点小开心，又带着点不安。
自己在她的心中，真的没什么重量吗？
“出去，滚出去！”窃听装置里传来一声暴吼。
“有动静了。”就在尴尬的时刻，耳机里的声音拯救了两个人。
“你什么时候安装的窃听器？”
“很早，拜托朋友。”施远鸿调大了音量。
“你个疯婆娘，天天就知道在家混吃等死！”张志宇的声音撕裂而疯狂，伴随而来的，是他妻子恐惧而痛苦的喊声。
“家暴？”曲直感到有哪里不太对。
“他们结婚十年了依旧没有孩子，这也是有可能的。”
“老公，我错了，那包药不是我扔到楼下的，啊！别打了！”
女人凄厉的哭喊声中曲直抓住了重点。
“据我所知张教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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