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警车够大，开车的是个真正的警察，车吴宪坐在副驾驶，风筝和蚊子大头就坐在后面。
风筝坐的位置正好和副驾驶斜对面，可能是因为刚才太担心了，这会儿她就不由自主地趴在驾驶员的座椅靠背后面，对着车吴宪花痴地笑着。
车吴宪也及时察觉到，瞟了她两眼，然后一脸无奈地懒得搭理，蚊子和大头就在默默地偷笑。
没办法啊，要想追到男神就要脸皮厚一点，这点风筝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重振旗鼓，重操旧业，一定要追到车吴宪。
人人都看出她的心思，车吴宪不会不明白，而且对于女人会喜欢上自己这件事情他也早已习以为常，其实他倒也不讨厌风筝，只是内心有种莫名的抗拒感，可能是风筝留给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太好吧。
反正此时的车吴宪也读不懂自己的心，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这些，只能说时候还不到吧。
警察把牛四送进医院后，医生很快给牛四做完手术取出他胳膊上的子弹，再到他苏醒过来也就两三个小时，此时病房里已经站满了警察，审讯也是在病房里进行，这次不用车吴宪出马，其他民警就审问道：
“真实姓名。”
“张天。”
“年龄”
“37”
“哪儿人？”
“本地人。”
“你的上线是谁？”
“我没上线，我是单干。”
“行，那你把收来的文物都卖给了谁？”
牛四这就不说话了。
“你收了那么多，不卖难道自己留着看？”
牛四还是保持沉默，警察们也都习惯了，因为这是审问犯人必经的过程，由隐瞒不配合到如实交代。
车吴宪就一直在旁边看着，其实在这个牛四做手术和昏迷的这段时间，警方已经通过居民身份信息系统里面的人脸识别功能，查出了这个牛四的真实身份。
虽然他的样貌和他的二代身份证上面的照片相差很大，以前是寸头黑胖的一个人，现在留着长头发脸还是胖的，但是却白了许多，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和照片上的都不太一样，光肉眼看甚至都看不出这是同一个人。
但是现在科技的发展，让人脸识别成为可能，样貌再怎么变化，基本的结构特征却还在那里，除非是整容后的。
更何况当时警方还多了一个心眼，他们先是从全省内有案底的前科人员中查找，果然就找到这个牛四。
据查他早年开了一家古玩店，后来古玩店关门了，他就靠倒卖文物发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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