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笨！我是个笨女人行了吧！”千蒹虽然仍旧歇斯底里地呵斥，但音量明显小了许多。
“笨虽然笨了点，但某些方面还是蛮有用的。”我重新拿起筷子开始吃菜，“比如这屋子打扫的挺干净，饭菜也做的还行，就是这豆腐辣了点……相当失败！”
“那我不知道你的口味嘛，你又没告诉我！”千蒹又委屈了起来，“大不了以后都不放辣椒了，这样总行了吧！”
“那也没必要，”我摆摆筷子，“毕竟瞧你这口味，没辣肯定是吃不了的。这样吧，以后你若是做三个菜的话，就一个放辣，也免得说我欺负你！”
“那为什么不两个放辣，一个不放辣呢？”千蒹抬起哭肿的眼睛，看着我。
“因为我要挑两缸水，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我没理她，把空茶壶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再去弄点水来。
这个理由很充分，充分得让千蒹破涕为笑，乖乖地又帮我倒了一壶茶。
“那个……你……你会用这令牌去月宫吗？”千蒹手指绕着长长的发鬓，吱吱呜呜地问我。
“会啊，为什么不去呢？”我玩笑道。“难得有个内门的女修投怀送抱，不要白不要呀！”
“你！……”千蒹小脸又瞬间挂了起来。
“哟，你这是什么表情，吃醋啦？”我不怀好意地笑，“不对呀，你不是说我们只是普通伙伴嘛，那我与谁在一起，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吧？”
“那……那别人会说闲话的呀！”千蒹开始强词夺理。“我每天给你洗衣做饭，别人当然会以为我们是一对，你还偷偷去和她私会，那我成什么了呀！别人会怎么看我！”
“这样啊，”我想了想，“那我偶尔带你一起去不就行了？我可不介意呀！”
千蒹脸腾地红了，“你……你果然是个龌龌龊龊的好色之徒！”
“等等，我的意思是偶尔带你一起去藏书阁，学习那些落月宗高深的炼丹术。”我坏笑道，“你以为呢？”
“我……”
千蒹的脸更红了，低下了头，那模样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样可以吗……我是说，你只有一块令牌。”
“落月宗并未明文规定，一块令牌能进几个人。”我夹起一块满是酱汁的红烧肉，递到千蒹碗里。“我想只要别太过分，偶尔带个伙伴进宫，应该没什么问题。再说，谁还没个朋友呢！”
“你在宫里有朋友？”千蒹很意外。
“这很难说，”我摇摇头，“不过我觉得，只要有灵石，朋友是很容易得到的。”
“呃……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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