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不是你的谁吗?为什么要将我放入括号之中?
真相带来经久不息的疼痛。
时间是良药,里面有太多的想要、太多的舍得、太多的不明白和太多的为什么。
梦以外,目光柔软,左右迷离。
逃不过日暮,是永远走不出的十六七点。
迷雾之中,用双手触摸生活,谁不是这样挣扎着过来的。
[二]
夜晚,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晃进来,通过光线,隐约可以看到室内家具的轮廓和窗外轻微摆荡的树枝,所有的一切都在沉默。
身边的柳琼睡得很沉,我记着前一秒她还在叫“这么小的床,都不够班路睡”,下一秒就睡得无比香甜。她这个讨人厌的本质估计一辈子都改不掉了。
我睡不着,不停地翻身,又担心吵醒柳琼而被骂,所以每一次翻身的动作都很纠结。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从外面回来之后,我和柳琼就再也没有提起贝逸臣这个话题。
我对自己催眠:夏渔,今天放学后你哪儿都没有去,放学铃声一响起,你就收拾好了书包,和柳琼告了别,然后一个人走出教学楼,走出校门,过了马路,直接回家,到家后你关好门,去看了一眼爸爸养的热带鱼,然后开始着手写作业。我这样对自己说,可还是做不到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做不到——我的脑海中到处都是这四个字。此时的我才发现自己的意志太薄弱了,什么都承受不了,我太会难为自己了。
黑暗中,我翻来覆去想了很久,然后按亮了手机,白光晃眼,我的双眼一时有点受不了。这时,正赶上柳琼翻身,我以为她醒了,赶紧将手机塞到了枕头下面。不过,好在柳琼没有醒。过了不大一会儿,身边传来她均匀地呼吸声,我悄悄地将手机抽出来,发了一条信息给郝素——你会和女朋友到小河边约会吗?
发送完毕,返回主页面,我才看到现在居然快要一点钟了。郝素会把我当成精神病的吧?正这样想着,郝素打了两个问号回来。
我不打算回复。
又过了一会儿,郝素回信息问道:怎么了?
我想了想,打了两个字:没事。他打电话过来,被我挂断,我再次发信息给他:真的没事。
第二天,在去做课间操的路上,郝素叫住了我:“昨天的信息是怎么回事啊?”
我冲他微笑,希望他别再问这个事情。
“嗯?”郝素追问。
我发现今天他一点都不善解人意,于是揉揉太阳穴,撒谎道:“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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