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扬站在讲台上，眼神不时地掠过那两个空出来的座位，心里一阵的不安，这两个人怎么还不回来？
另一边季榆和高烨来到了学校食堂，此时因为学生们都在上课，食堂里空荡荡的，季榆兴奋地跑过去点餐，不用排队的感觉实在太好了，高烨深深地看了一眼季榆若无其事的背影，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家的麻圆好好吃！”
季榆点了满满一盘子食物，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高烨随便点了一碗馄饨，心不在焉地吃着，半天也没尝出什么滋味，只感觉味同嚼蜡。
“你想过要考哪个大学吗？”两人沉默了一阵，季榆突然问了一句。
高烨将嘴里的混沌咽了下去，“以前没想过，后来觉得南湖大学就挺不错，现在……”
季榆点点头，他知道高烨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你呢？”
“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季榆低头说了一句。
也是，以季榆的成绩，全国的重点大学基本上都是躺平了任由他挑选了。
“你以后想做什么呢？”季榆又问。
高烨想了想，“可能就按部就班的毕业找个单位或者公司做社畜吧。”
“你不想当作家继续写下去吗？”季榆对于这个回答有些意外。
高烨淡淡地：“网络写手太多了，花无百日红，万一我哪天没灵感了，或者突然从天而降一个比我更厉害的作者，我就没有后路了，还是找个稳定的工作比较好……”
季榆莫名地有些吃不下去了，高烨总是把这些现实说的很风轻云淡，但在他听来依旧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我觉得你更适合当写手，为什么这么没自信？你写的东西就是很好啊，万一哪天有影视公司联系你要改变成影视作品，那你个作品不就翻倍了吗？”季榆也稍微懂一点网文界的门道，便开口道。
谁知高烨苦笑了一声，“不要看网站上那些亮眼的成绩和数字，那些都是表面，后台编辑完全是可以操作的，我当时签约的时候身无分文又急着要钱，也不懂这些潜规则，当时编辑让我签了合同我就稀里糊涂的签了，后来仔细看合同才反应过来，我把自己的版权都签给他们了……”
季榆闻言愣住了，这就意味着，网站把高烨的书的各种著作权改编权都买断了，除了高烨在网站得到的打赏和每月的稿费以外，这部作品从其他任何渠道得到的收入都和高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不能解约吗？”季榆迟疑了一下问。
高烨摇摇头，“解约是要赔偿违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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