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想问问你，余北辰那件案子后来怎么处理的？”李默的眼睛看着前方，嘴里轻轻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这件案子比较复杂，牵扯到几笔投资。”李焕的脸上毫无表情：“后来移交给了省局，最后怎么结案的我没有过问。是谁要查？”
“是左浩文。”李默淡淡地说：“余北辰醒了，你知道吗？”
“听说了。”李焕摇了摇手中的酒杯，蓝色和绿色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晃动，清吧里的女声沙哑地唱着一首老旧的英文歌曲：“他的未婚妻还没醒，我就知道这事要翻盘。”
“左浩文想和你聊一聊，”李默看着哥哥：“你看什么时候有空？”
“他有我手机号，你让他给我打电话就是了。”李焕抿了一口酒，看不出表情。
“恩。”李默安安静静地端起了酒杯，和哥哥那样抿了一口，一股酸酸的甜甜的辣味从喉管到腹腔，舒坦。
他拨了左浩文的手机，没接。又拨通了左清秋的手机，看见是李默，方绿绿看了看萎靡不振的左清秋按下了接听键：“喂。”
“绿绿啊？清秋在吗？”李默听出了方绿绿的声音，知道她俩在一起逛街的。
“在，我来喊她。”方绿绿把手机按到了左清秋的耳朵上：“是我，要不再待几天吧，把海盗这事了了再回鹭鸶岛。”
“好。我会跟踪。”李默挂了电话，五百万，余北辰这次大出血，为了抱得美人归也是蛮拼的了，可惜便宜了左浩文。他摇了摇头，再一次拨通了左浩文的电话，通了。
“钱到账了，明天那边会放货和放人。”左浩文的声音很杂，可能在散步，李默听到了广场音乐。
“好。我哥让你联系他。”李默看了看李焕，他正在低着头看手机，荧光屏的光亮着，眼角有明显的鱼尾纹。
“恩好，我明天给他打电话。清秋怎么样？”左浩文还是不放心妹妹。
“她没事，我们会多待几天再走。”
“你多劝劝她，帮余北辰多多美言几句。”
“知道了。”李默挂了电话，难得今晚他可以和哥哥开怀畅饮一番，算一算时间，哥俩也有好几个月没见了。亲人之间各忙各的，除了身体里流着的那点血缘亲情，平时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
左清秋站了起来，觉得有些头重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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