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凉的夜,一群乌鸦从树梢向不同方向散去,发出一阵幽咽之声……
缺了一角的月正悬在空中高挂着,带领着人们往梦中寻去。
阴风阵阵,示意着凉意将窜上脊梁,直达发尾似乎要凝成冰点。一双宛若天上星芒的眼眸在黑夜中暴露着,魅影一个空翻上了房顶,这是公孙夏的府邸。
脚似不着瓦砾地疾步行走得无声无息,俯身贴着破瓦出探得消息。他不打草惊蛇,略施轻功向西边融入那抹黑色。
“少堡主。”两名穿着同样夜行衣的蒙面人向夜色中笃地落地的黑影行礼。
“嗯,进去说。”
他走在前头,身后二人紧紧跟随,进门之后将大门锁好又踏步向前。
“堡主,公孙夏暗中行贿,欲将大批金银宝物运入禁都蓄意谋反。”一个黑衣人平静地向统领者汇报着。
“嗯,知道,禁都向来无人定居,除了独孤镖堡的人有走动。”统领者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布,俊俏赛过天仙的脸庞在烛光下也越渐清晰。
“这公孙夏,就那么迫不及待想对付我了。”他不紧不慢地说。
“少堡主,时候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吧,明日再议也不迟。”另一个稍年长些的黑衣人恭敬地劝道。
“也罢,你们先回去吧。”他并不打算休息,血液中的嗜血被调动,不能平息。
在下属们徐徐告退之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软榻,运功顺理五脏六腑。
他不是别人,是享誉京城独孤镖堡的少堡主——独孤寂。
随着内功浴过身体的每一处,回忆也一点一滴渗透其中,那不是温馨的过往,而是深山魔窟中令人颤栗的谋杀训练。额头上的薄汗说明了一切,他是害怕的,不敢回忆却无奈与内功息息相关。
睁开眼,拿起一块方布往额上掠过,才躺下,在软塌中警惕着睡去。
清晨时分,端着堆满饺子的玉盘的缺君弈站在门口悄悄地望着坐在院中石头凳上穿着琉璃的衣裙的乔黎。
初见忽然出现的小乔黎时的场景明明刚刚才发生,却又那么的熟悉,“难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将命不该绝的琉璃送回来了吗?”
缺君弈努力地隐藏的落寞和悔恨,在此刻都消失换成了期待和希望,用力告诉自己就算是个梦,也无憾了。
“庄主你来啦?你怎么知道我饿了?”乔黎话音刚落,肚子里传出一阵咕咕咕的抗议。
“来,这竹林坊不比主院,平日里我不让人来打扰我,也没什么好招待姑娘的。”
“那真的能吃吗?不会放坏了吧?”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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